负你残春几行泪
大都无瑕可击,没有必要一直解释自己。以及他们会畏惧心爱的人你厌不厌烦,笑不笑我吗? 故信不知怎样写法。 也是你不在这里,如果你在,我想抱住你不放,让你倚在我肩上。你一旦开始咭咭呱呱、半蕴半露地说不完让人嘴唇酸的话,你是多情多绪的小冤家,气气哭哭,你八成要说昨夜梦见一头狼把我吃了,把你哭死。你气得可爱而异常悦耳,无理取闹。你像一个小学生上课时举起手来,问你,你站起来,手背揩了揩眼睛说,老师,我要睡觉去! 老师不答应,你冷冷伸伸舌头,表示不屑。被我捉住。 我心里从来不曾这样甜法,我就不能够想太多。那样为了让你悠暇地多靠一会,我会抵抗不住你所有的问题。 小羡,不清楚你查到我的病史多少,这是基因病,一生下来就是完全的无望。狂躁之外,我的症状是心境低落,整天想着精神逃避和没用的rou体自杀。 有一年家里远行,我下定了决心到山林里结束,那时我不满十岁。 那一天,我人像在白雾里给什么东西推着动,一切是茫然的感觉,听凭内心呼声的引导。其实你说,这个世界的一切事物是否都只不过是偶然?实则全是毫无自性的,在宇宙大空中偶然的生灭。我偶然初见你时的惊心,捧着一堆东西都会哗啦啦地落地。 你坐在系缆的木桩上,低眉凝视河水。我手里拿着水果匕首,你冲我说哥哥,我找不到了家。 我们两个看起来都是太多余的。但是你对我笑起来,明亮的珍珠排成两行。我被你的能量有点弄晕了,甚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