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留酸软齿牙
唇边的笑意几乎按捺不住。他刚才粗粗浏览了一遍舆情,热搜被紧急撤换,却压不住热度。他自己在网上已被骂成筛子,公检方的处境也没多好,五十笑百罢了。两个同等戚容沮然的男人,在色泽发青的黎明下,暂时休战熄火。最起码何意羡喝到草莓牛奶的时候,单方面这么决定了。 白煮蛋有两颗,圆润可爱。但何意羡嫌弃:“我车很贵的,你敢乱磕,我找你赔钱。” 谢谢白轩逸真是听进去了。因为咔一声,他拿着鸡蛋,扬手往何意羡的天价钻石腕表上一碰——手表不算车部件。 白轩逸平静挨打,慢慢剥着蛋壳,说:“药。” 何意羡去翻他带来的另一个袋子,奥美拉唑挺好的,消炎红霉素软膏也可以理解,因为手腕上还有酒店那晚手铐结痕,这种绳结越挣扎会缠得越紧,把他磨出好几圈血丝。 但栓剂是什么? 何意羡蹙眉:“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短暂的和美局面眼看要告吹,手机铃还响了。手机连通驾驶系统,来电显示——备注是老师。 何意羡不知哪来的不大高兴:“白检,我们辩方内部交流,我觉得你需要回避一下。” 但讽刺的是,车内cao控系统还录有白轩逸的声纹。他说接吧,电话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