傥化江鱼掉锦鳞
何意羡宛若没有什么额外的表情,就着白轩逸的半杯冷茶抿了一口,放下后才说:“哦咱妈啊。” 反而是白轩逸珍而重之地说:“我不喜欢你这么叫她。” “那我叫?”何意羡把一边眉毛挑高,做了个挺迪士尼的表情,“白祺琬小姐?还是诺依曼夫人?要么大慈善家女居士?我愿称之为珠穆朗玛上一朵天山雪莲,莲女士好不好啊?” 白轩逸说:“说话合适些。” 思之令人发笑,何意羡两臂一张靠在沙发上:“说道说道,怎么不合适了。” “她对你很好,比对我们都好。她很想念你,记得你最喜欢喝雪莉酒,送过你一串星月菩提。”白轩逸淡淡道,“而且你是个很看重亲情的人,从小就很孝顺、亲近她。” 何意羡笑了:“所以你要问什么,问我为什么八年前在纽约大胜特胜之后,就和你们家决裂和莲女士老死不相往来了么?这两件事偶然性不大,必然性很强?白轩逸,我还没进去,你在审犯人?” 白轩逸看着他手上未消的淡红绳痕,他今日似乎心情上佳:“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是喝多了!犯浑了!何意羡想说,但没露这个怯,冷酷道:“因为人心隔肚皮,她虐待我,你们都虐待我。” “你的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你在想什么?或者说你在怕什么?你很害怕。”白轩逸直视他道,“犯人作陈述时说谎作假的,是属于妨害司法活动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