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贞质无今古
餐厅房间非常宽敞,布置得像微缩式的禅宗庭院。细细耙制同心波纹的细沙,以沙代水,以苔镶边的石组、石灯笼,以石代山,景石分作九个山头来象征须弥山。 这种枯山水是日本僧侣用于冥想的辅助工具,静止不变的元素使人内心获得宁静。但寥寥数笔蕴涵深意,在修行者眼里,它们却是海洋山脉,岛屿瀑布,故所谓一沙一世界。 何意羡思维越发散,越觉得这地方选得很妙,很切题。 他爱看白轩逸隐忍——挣扎——失控。人世间,只有他能让这个早已受具足戒的僧伽,作出美妙可爱的反应。 何况,白轩逸还一丝不苟地,穿着这身检察院的正装。 单是这种纯粹的认知就好比高潮,再更进一步都堕俗了。在月球灯柔和黄光的衬托下,看着白轩逸的脸,他甚至就想一直这么看下去。 而白轩逸的语调,说不上来严厉还是嘲弄:“你每天想的都是这些下三路的东西?” 隔着衣裤和薄袜,他品着它的硬度和热度都在迅速勃发,何意羡笑着更用了些力:“不然呢,御弟哥哥。” 白轩逸无声握住他的脚踝带了下去,何意羡却不轻不重又踩了回来。正当此时,侍者敲了门。 桌布遮掩得好,何意羡的脚缠缠绵绵哪也不去,他能感到开门的一瞬间,它不明显地弹动了一下,但很快更硬了。 侍者带着三个一比一复刻昭和时代穿着的人员。他们都是纯正东洋人,发挥躬匠精神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