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上燕台振高策
不在人世了都不好说,可能没人会来打扰他们,但危险仍然无处不在。这条船应该马上下去,可第一手的情报对何意羡的吸引力太大了。他打算给小孩一点点刺激,胡萝卜加大棒。在这待最多十五分钟,不行就拉倒。 于是转而,何意羡就从善如流地抬起头,笑着问:“你们哪里像了?你在酒馆里摸了我的脸。我没睡着。白轩逸的手碰起来不那样,他老是戴个黑的皮手套。” “我也戴了。” “噢?你脱下来。” 白湛卿的手不愧是拉琴的,演奏时漂亮得整只左手就像一只白蜘蛛一样在琴颈上跳舞。 “你看,你太好看了,白轩逸的手你见过吗?”何意羡看似开着一个达观的玩笑,“他的手黑乎乎烂西西的,这里缺张皮,那里少块rou,冬天会长疮夏天经常真菌感染,老是要泡一点红花酒来擦一擦,老远都很难闻。为什么?正常人叫刚出锅的稀饭都能烫得叫死叫活,但是那天他对你开了一枪,我生气,把菩提拽了,他吓死了,扑进火里跪着捡,一百多颗,十头牛都拽不回来。手马上就熟了,黑糊的,跟跳油锅有什么区别?我在医院快跪下来了,我跟医生说,割我的皮吧!只要能治好,要多少都行……美国人医术不行啊,他那段时间手不利索了,枪都拿不住,才当不了特警了。我告诉你,你有空打他一顿,让他把手露出来,真是吓人!脸和手完全两个人啊,小孩会吓哭的。” 白湛卿默默听完,何意羡一直盯着他的反应。白湛卿只像忽然有一阵奇怪而强烈的遗弃感:“所以你一直在医院。所以我的葬礼你没有来。” “你也没有死啊?”何意羡奇道,“这几年我睡不着我在想,如果你没有在水底喂了鱼,让我再看到你,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