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
是超出池方的想象,池方抿了抿唇道:“今晚柴将军请金吾卫…在水肆吃酒。” “你从来不去的吧?” 池方坚持道:“将军请客…自然要去。” “好吧。”温廷泽不明所以地笑了笑,“今晚放过你。” 池方松了口气,他想起昨夜所商讨的事问道:“你和陛下禀报过柳家事吗?” 温廷泽摇头,“没有。” “为何?” 温廷泽似有顾虑,他想了想道:“近日事多,此事说大不大,暂且放一放,跟着柳西窗的人也未有异样来报,再瞧瞧吧。” 池方认可点头,马车行至他家附近,池方下了马车,温廷泽探出车窗道:“晚上真的不用送你去?” 池方摇头道:“不用…你不是要去京防营?快些去吧。” “行。”温廷泽笑了笑,又状似严肃道:“宿在外老实些,沾花惹草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说收拾的时候池方耳尖微红,抬眼瞧了温廷泽后低声道:“知道…” 温廷泽这才放心,放下帘子出发,池方见他走远,才走回家去。 他进门前在门口停了几步,抬头看向凉棚的位置,犹豫之后转身关门落栓,去厨房取了些吃食和茶水,走向凉棚搬走稻草,露出一块木板,他盯着木板看了会,才使力抬起。 如温廷泽所说,木板之下,是一个地窖。 地窖很深,十分压抑,Y冷的气息吹起来,快入夏的热气也冲不到里面,池方放下竹梯爬下去,里面的空间不大,他到底之后点了灯,走到地窖角落,那里正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件不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