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
开讲四次,每次都着一身相同的藏蓝袍子,桌案上正放着一方醒木,每当醒木一拍,代表故事正式开讲,过程里那一把象牙折扇在他的手中开开合合,不停飞舞。 他讲的故事与坊间主流故事并不相同,或离奇诡异,或缠绵悱恻,或洞察人心……每每说至ga0cHa0处,戛然而止,给听众留下充足悬念,也因此其规矩虽古怪,但依旧是场场爆满,甚至有时需提前预定。 而凡进这家瓦舍花费了一定数目的客人,临走时都会获赠一小盒独家香梅蜜饯。 姜淮尝过一次,味道不输上京其他专售果g的名铺,甚至更胜一筹,但瓦舍并不单独出售蜜饯,只能等下一次花费达到规定数目才会获赠。 “你对吃的倒是有点门道。”陆席玉不咸不淡应了一句,算是默认。 “六日前的?”姜淮又拿起一块放到鼻尖下闻了闻,不可置信般问道。 “怎么会,当然是……” 难得声调拔高,陆席玉霍地转过脸就要解释,触及到姜淮嘴角噙着的促狭笑意,方知上当,对方不过在逗弄自己,顿觉几分羞恼。 于是薄唇也抿了起来,冷嗤一声,“昭平侯府拿出来招待人的东西,断不会有任何问题。” “所以小侯爷是早就预料到,今日我会和您同乘一辆马车吗?”她似乎抓住了点什么,语调轻缓,尾音里撩拨的柔腻若有似无。 陆席玉直视她,尤如点漆的狭长眼眸深邃幽暗。 “味道尚可,两边都放了。”他开口,听不出情绪起伏,“顺手而已。” 两人视线在密闭的环境里相互胶着,谁也没先退让。 “能入小侯爷眼,也算有缘。” 姜淮轻叹一句,手腕一转,微张的樱红唇瓣便被裹着白霜的蜜饯顺势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