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属于她的。
姜淮左右手各持一副面具,她问:“您选哪副?” “随意。” 诚如姜淮发自内心称赞的那句“您夫人真是个妙人”,这世间真正能沉浸在日子里,用心享受每一日的人,其实是少而珍贵的。 做着欢愉事,难得欢愉情的大有人在,愈是热闹繁盛处愈不少见,行为与T味间总是要差一点的。 “随意”是礼节,也是真随意。 然而话音落下,陆席玉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片遮挡。 他心中一凛,倏地转眼,透过麒麟面具双瞳的空隙,看见姜淮在一片暖sE的灯光里,正歪着脑袋靠近自己。 身T一瞬紧绷,却没躲开她的动作。 “……你作甚?” 姜淮见他微侧过身面向自己,便也直起了身子站好,手里举着的面具更贴近他眉眼几分。 她认真看了看,收回手臂,接着又换上另一个面具举到陆席玉面前,继续端详。 “帮您挑个更合适的,作为您今日数次宽慰我的报答。” 下颌处轻碰到了面具一角,陆席玉的鼻尖闻到一点香樟木本身的味道。 触及少nV眼眸里无声的笑意,心头鼓胀又收紧,并不难耐的酸胀感霎时蔓延开来。 “我何曾宽慰过你,说了今日所言不过是陈述事实。” 像是羞恼于被戳破什么一样,陆席玉本能地别开眼,冷y着声线反驳。 也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