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犯

么?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他的语气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太刀又往前逼近了一点,和审神者的呼吸交汇,粗暴地把人抱进怀里,拉开审神者腰间那个一看就是被精心打好的结,扯掉人类青年的外衣,然后是里衣,然后低下头,咬在审神者的肩膀上。

    那并不是血管密布的地方,但三日月宗近还是尝到了腥甜的血液——很甜,接触到的口腔像是被灼烧着一样的疼,但让他欲罢不能。

    审神者疼得抖了一下,但在瞬间的沉默之后,他冷静地开口:“继续。”

    三日月宗近抬起头来看他——审神者的表情平静了坚定。

    “这是我要留住我的共犯的代价?我接受,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他的审神者说,微微低头找到那根绳子,解开了垮裤。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赤裸的审神者的脸上已经有了笑容。

    “这可比我想象的便宜太多了,我的共犯可是无价之宝。”

    这样说着,他反手抱住了暗堕付丧神,然后向后倾倒——身后,是清澈的刀解池。

    三日月宗近竟然感受到了慌乱——在理智之前,身体已经试图挣扎,明明他就是为了跳进这里才来到这个屋子里的。

    他们两个人一起跌进了池水里。

    想象中的事情没有发生,他的身体是完整的,身为人类的审神者更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我断掉了灵力供应。”他的审神者贴在他的耳边说,“您下意识地还会求生,这就够了。”

    不……那只是……本能地反应。

    三日月宗近想这样说,但最后一点的意识已经无法守住清明了,无穷无尽的黑暗把他彻底淹没。

    最后的意识里,是审神者认真的话语。

    “剩下的,就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