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诚

永忍不住在心中抱怨,这种缜密的心思和行动力,半点不用在保护自己身上,天天想着怎么坑自己,哪有这种人类呢?如果不是契约下不能说谎,他绝对不会信这家伙和那个人渣能是所谓的“克隆体”。

    审神者是真的一点不记得了,忘得一干二净。

    小狐丸这么想着,于是也这么问了:“看来,您是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么?那天您喝醉以后的事情?”

    那天?喝醉?

    最近他好像就只喝醉过那一次,和那个叫做织田信长的男人……

    江纨皱着眉,努力回忆着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之前没有怎么在意,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腰和脆弱的后xue都疼得要命,脑海里情欲的余韵也格外清晰,他不用想起来也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很让他难堪的夜晚。

    他不想想起来,特别是……在烛台切光忠在他身边的时候。明明之前都做的很好,但只和喜欢的刀相拥而眠了一晚,他就溃不成军,总想要逃离那些不堪的情事。

    “我……大概记得。”江纨说,他看了看身边担忧地看着他的烛台切光忠,握紧了拳,低声请求,“但具体的……我们知道,就可以了吧?”

    他这样的反应,当天在场的付丧神立刻就明白了,他确实不记得了。

    更聪明、更懂人心一点的刀,甚至明白了审神者的顾虑——比如髭切,他靠在膝丸的身上,看了审神者身边一眼显然不明所以的烛台切光忠,突然自嘲地笑了一声。

    这就是被审神者爱着的待遇,被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身体和心灵都被妥善地考虑,一点丑态都不愿意被他看到。

    “您不愿意提……那就算了吧……我们聊聊别的。山姥切。”三日月宗近喊了打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