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问

的xiaoxue……”

    他不敢抬头去看付丧神的表情,他眼前有许多一期一振的样子,总是温柔和蔼又优雅的,恨着他的,排斥的……每一个都干净得让他无地自容。

    一期一振没动,江纨想,应该是他还不够贱。

    “一期殿下……贱货受不了了,saoxue好痒……”

    “一期殿下……”

    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更yin荡更下贱一点,只能胡乱地、把脑子里那些贫瘠的sao话都倒出来,组合成不堪入耳的yin语,一句一句地祈求着付丧神的怜悯。

    终于,他不知道说了多少句以后,眼前这双站得笔直的腿终于动了,纡尊降贵地把rou刃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熟悉的侵犯。

    身体已经很熟悉了,不用思考,自己就会迎合地扭腰。药性下好像还会自己去用性腺去蹭坚硬的柱头。太刀的yinjing还是很粗很长,但还好,今天一开始就被cao得松松垮垮地,湿润的肠道被再次cao开,不怎么疼了,只是有种心脏被细线划过的惊悚感。

    肿痛的性腺被撞击,快感从脊髓一路蹿上头顶,他又感觉到自己在流泪,听见自己轻声的抽泣,以及克制不住的呻吟。

    龟甲让他“叫点好听的”,他就听话地张开嘴,开始说那些荤话。

    今天格外的顺畅,不需要思考,说的时候胸口还是疼的,但是像是其他人的胸口一样,他感受到疼痛,但不会变的艰难。

    yinjing更疼了,rouxue里的rou刃每进犯一下,快感的电流就蹿到那里,双球涨得生疼,但被那根斑驳的金属棒堵得死死的,每一分快感都变成胀痛和无法发泄的痛苦,逼得江纨不停地哀鸣。

    太难受了,他甚至想立刻把那根东西剁掉。

    龟甲问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