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问


    审神者在酒后很不习惯这样压制的姿势,他本能地剧烈地挣动了一下,然后身体又软下去。

    他不知道一期一振为什么要这么说。

    江纨知道自己很脏,这院子里二十四振刀,每个人都在他身体里射过不止一次,他甚至恬不知耻地给短刀们koujiao过。但他从没想过付丧神会真的觉得他会给其他男人cao。

    他张了张嘴,想要争辩又闭上。

    他现在的样子,赤裸着身体,自己掰开屁股,被撑开合不拢地rouxue不停收缩着,想要排出被灌满了jingye以后堵进后xue的织物,一期一振按着他的力道与其说是对个人,不如说更像是对个畜生。

    他活像头被按着配种的母猪,争辩谁能cao他,或许并没有区别。

    如果付丧神们恨他恨到想看他被陌生人轮jiancao干,他会反抗么?有什么反抗的意义么?

    都是被cao而已,都是被同性的性器干进身体里,都是不被珍惜的、不被爱的、被当做性器使用,同样的yin贱卑微,没有什么区别。

    只要他们开心就好了,他已经在谷底了,还能堕落到什么地方呢?

    “是……很多人……射了太多进来……”

    审神者说着,失焦的眼神看着余光中惨白的明月,不再控制自己的呻吟。

    “呜呜……太多了,都被布吸进去了,一期,帮帮我,求求你……”

    小狐丸看着这一切。

    审神者有没有别别人碰,小狐丸很清楚,但他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的同伴需要这个状态,需要一个借口来施与更苛刻的对待,让把审神者逼到极限。

    三日月宗近试图把这些都拢在自己身上,独自承受,就像他一直以来做的那样,但他们不会给他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