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一)

   酒后的审神者确实比平时要坦诚一些,但还不够。

    他还得做的再过分一点。

    即使听见自己身体里的某一部分发出了悲泣,心疼着自己的主人,像是想要冲破束缚一样地躁动着,但和一直以来一样,三日月宗近控制的很好,那部分软弱的他被死死地禁锢在最深层,对他的表现没有产生任何的影响。

    他居高临下地、用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残忍的话:“您的rouxue……咬着别的东西咬得那么紧,一期也没办法满足您呀,想要的话,就自己排出来吧。”

    当然是排不出来的。

    审神者又在咬唇了,那毫无血色的下唇已经被他咬得渗血。

    一直在看着他的三日月宗近当然知道,他感到害怕的时候就会咬唇,干涸的喉咙会徒劳地吞咽一下,好像这样就能把一切苛待都吞下去。

    他通常会垂下眼帘,希望藏起自己眼里的痛苦和屈辱,就算身体完全向他们打开、每一处都被玩透了,骨子里的那份骄矜和自持仍旧藏在深处,不曾磨灭。

    那织物柔软又不着力、还塞得很紧,被过度使用艹得打开的rouxue当时就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江纨顾不上羞耻,反复地尝试了几次,两颊被情欲烧得绯红,喘息一点一点变得粗重和艰难,通红的眼眶里也冒出了水渍,那团织物仍旧软绵绵又坚如磐石地卡在rouxue里。

    他的眼神迷茫极了,像个无措的孩子,对着自己rouxue里的异物一筹莫展;他又开始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