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见残垣

历了悠久岁月、仕奉过多位主人、与无数同胞共享着知识的太刀并非懵懂之辈,他知道这样的动作代表着什么,但无法理解、或者不愿意去理解主人此时做出这样举动的理由。

    审神者伤痕累累的身体赤裸着,还发着烧,低着头,guntang的舌尖熟练地舔在那根被他从布料的包裹中剥出来的、苍白冰冷的巨物。

    暗堕付丧神被他舔得一个哆嗦,才清醒过来,找回自己的思维能力。

    他的主人侧过头来,guntang的舌尖从侧面靠下的位置开始,娴熟地从囊袋一直舔到顶端,然后从另一侧如法炮制,把整根性器舔得湿漉漉的,就要往里吞。

    烛台切光忠忍无可忍地按住了他的主人。

    “弄疼你了么?”江纨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他。

    太刀说不出话来,机械性地摇摇头。

    他听见胸腔里血液沸腾的声音,感受到了灵格碎裂般的疼痛。

    这就是……他做过的事情的后果,是他犯错的代价。

    主人明明是……借着酒劲才敢拉他戴着手套的手……亲他都只敢落在额头的人……

    暗焰卷过心口,吞噬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性。

    多少性事……多少凌辱……才能造成他这一身的伤……才能让他这么熟练又卑贱地……

    “咪……”审神者在一个简短的音之后,又换上了正式的称呼,“烛台切殿下?”

    烛台切光忠低下头,对上了人类担忧的眼神。

    他胸口的空洞越来越大,越来越疼,但看着那双眼睛,又好像是清醒的。

    不想让他用嘴做那种事情了。

    怎么办呢?

    灵感闪过脑海,太刀低下头去,像之前一样,印在自己主人的唇上。

    “咪……咪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