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

手上刚才因为打在树上留下的擦伤,“啊”了一声,就急慌慌地抓过来看,心疼得吻在上面,用舌尖带着的灵力去修复那个伤口,还小声哄他:“好了,这就不疼了。”

    柔软的舌尖碰到敞开的伤口,沙沙的疼,又立刻被审神者的灵力变成了痒和酥麻,一波一波地冲上胸口,鹤丸本来就纷乱的心绪几乎要被审神者的动作逼疯,终于是忍不住吼了审神者一句:“你能不能老实待着?”

    审神者愣住了,缩回背着他的压切长谷部背后,小声地对着那边说了句“对不起”,把脸埋在背着他的压切长谷部背后。

    即使隔着布料,压切长谷部依旧隐约地感觉到人类鼻腔里呼出的热度,他出神了一瞬间,然后那人又在他耳边小声道歉:“对不起,长谷部,我太重了吧,要不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了……”

    压切长谷部的耳边全是审神者的气息,带着点酒气,不难闻,但更加地燥热。他有点明白鹤丸国永为什么生气,因为他这时候也忍不住想转过来,问问这家伙到底哪里说得上重

    这不是他第一次帮忙搬运他的主人,yin宴上那杯馋了药的酒是他倒的,也是他把昏迷不醒的审神者拖到大广间的中间,那时候的审神者的身上也没什么赘rou,但肌理间那层薄薄的脂肪还在,被剥掉衣服、赤裸地暴露在他们面前的身体漂亮、匀称得让人移不开眼来。

    现在……他稍稍垂下眼,就能看到审神者的手腕,薄薄的皮下是清晰的青筋和肌rou的轮廓,明明是比他还高上一些的健壮男性,这会儿背起来却没什么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