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

让自己笑出来,说道:“我一会儿叫政府的人来修。你们先别晒着,不疼么?”

    不知他又哪句话说错了,肇事者们看着他,一言不发,脸色很难看。

    “呃……那……先吃饭?”江纨勉强地提出了新的建议。

    大家在大广间坐好,江纨才意识到,昨天两顿饭,这些暗堕刀都没有来大广间吃。

    这下,嘴里的饭粒都仿佛苦了起来——江纨知道,他又勉强他们了。

    他自己觉得又做了错事,于是低着头吃饭,也不说话;下面的付丧神看他不说话,一个个也埋头吃饭,一顿饭吃得磕磕绊绊地,又谁都不肯先离席。

    “今天大家都来了么?”

    “嗯,都来了。”

    烛台切光忠、歌仙兼定和来帮忙端菜的太鼓钟贞宗端着最后一份汤进了大厅的时候,面对的就是凝重得像是葬礼一样的空气。

    两个大人对视了一眼。

    “不喜欢么?”烛台切光忠把菜放好,端着自己的那份,在审神者身边坐下。

    “啊,咪……烛台切光忠殿下。”审神者看见烛台切光忠,就想起昨天晚上混乱的性事,一瞬间就觉得像是被抓了jian,分外心虚,不仅不敢叫昵称,反而还往后退了半寸。

    不论是称呼还是这刻意闪躲的动作,烛台切光忠都看在眼里。

    看来是……发生了些什么。

    被客气地称呼、被闪躲排斥,并非不受伤。但在本能地抽痛过后,昨天的经历让烛台切光忠多少有了些和审神者相处的心得。

    ——经过了地狱般的九个多月,他的主人只是看上去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