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侵衫,一晌痴妄贪拥吻
殊手指在衣袖底下微屈,眼神没看他,“想说什么?” “仙长是把我当成朋友了吗。” 没有问别的,只有这一句。 闻人殊悬着的心松懈下来,手指伸展,往桌子上倒扣的杯子里提起来两只。 茶壶里却没水。 “道士和妖本是对立,我和道长做不成朋友。” 对方淡淡看了他一眼,“非要我用剑架着你的脖子才满意吗,你喜欢那样?” “也不能这样说,”宁折竹冲他笑的像个狐狸,“仙长不是最擅长这种事了么。” 闻人殊似乎被他怼的没话了。 起身放好剑,拎着茶壶出门。 留下一句,“累了就去榻上睡。” 离开房间之后,屋子周围就多了一层阵法。 宁折竹出手破解阵法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是我,张止。” 张止来的这样快,他倒是也早有预料。 终止了出逃的计划,开门请对方进屋。 听对方毫不避讳地说,“人已经见到了吧,怎么样?” “说了只是认错。” “那你怎么会和这群道士结伴而行?” 说来话长。 张止显然误会了这次的会面,大概他以为宁折竹是因为元自真的缘故,才会和扶摇山的弟子们同住同行。 “巧合罢了。” “既然是巧合,约出来谈一谈又有什么妨碍呢。” 宁折竹突然思考起他的用心来,“张先生似乎很期待此事的发展?” 张止摇头,“张某行医问诊,有时候还需要看人心病,你可能不知道,我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