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歧路,此身终向飘渺去
我怎么说才能明白,今日不管是谁死,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的命!” “你以为你是谁!” “我…”他嘴角渗血,一副大战过后的狼狈模样跪倒在宁折竹身前,再没有往日那般飘渺独立的风采,“我谁也不是,但我们不是说好,不再赶我走?” “我从未跟你立过誓。” “你就这么恨我?” 宁折竹沉默没言。 他唇边带血地笑起来,“那你怎么不连我一起杀了?” “杀你?”宁折竹嘲讽道,“我与你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你?” 他的语气太过刺耳,哪怕重伤中的嗓音喑哑也无法抵消他此刻翻脸过后的无情。 闻人殊气急,掐起他的下巴挨上去,齿尖凶狠地磨在他唇面上,撕咬出血迹。 伸手扯开他身上带血的衣袍,附身贴近,冰凉湿润的指尖摸到宁折竹两腿之间—— “啪”地一记清脆耳光将他脸庞打得向一旁歪去。 他愣神片刻又转回来,掰开宁折竹的两腿挤进身子,按着他的腰身钻进了他的衣袍里。 止不住的血液沾了宁折竹满身,黏腻的感觉好像附骨之蛆,让他浑身都渗入极致的冷。 “这样够吗?”对方问。 宁折竹满心翻腾,听着这刺耳的声音,好似此刻扎在对方胸口的那把长剑把他也串了进去,疼得让他喘不过来气。 剑身没入胸口的地方刚好离心脏差之分厘,对方明明也知道他是故意没有下得去手,却什么都不在意。 滚热的温度贴上来密不可分,可恨不是这道士的疯癫,是他到如此地步都竟然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