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被晃出了眼眶。 “我要……” “不能再射了。” 威利的声音好似带着关心,可动作却更加残暴。yinjing压着敏感点抽出,再重重插入,一次次把他身体最深处的脆弱rou壁顶到变形,在肚皮上映出可怕的形状。 已经不能说是热了,是guntang,分不清是谁的温度,也感受不到痛苦,只是舒服,舒服到失去四肢的主导权,身体濒死般飘飘欲仙。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翻转成跪趴的姿势,双手也被分开,各自捆绑着两侧大腿。汗水顺着脊椎的凹沟流成一道线,在流到蝴蝶骨附近时,肚子里的yinjing终于不动了,残忍地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抵着xue心开始小幅度地磨。 凌启哭着扭腰,被一双大手死死掐住,怎么也逃不开这恐怖的快感。前头被赌死,他的小腹已经憋到装不下了,分不清是痛苦更多还是舒服更多,只能蹭着身下的翼膜抽泣,甚至祈求似的伸出舌头去舔,混乱中不得章法,口水把自己的唇与下巴流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更是乱七八糟。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流干了泪水,膝盖跪也跪不住,才被翻回身来,松开了性器上的绳扣。 “好了,射吧。”威利的声音终于也带上了喘。 可惜那儿被绑住太久,已经很难自主排射了,威利掐了好几下,才有小股小股的浊液断断续续地流出孔洞。火辣辣的,并不舒服。 凌启咬着自己的手背胡乱哭泣,小腹一抽一抽地接收威利射进深处的精,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登上最后一次高潮。 他蜷着手指盖住自己的脸。 很恐怖的体验,就像是里里外外都被打上了擦不去的烙印。 但他一点都不想退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