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进来吗?”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在这里做什么?” “在等你啊。”邑似笑非笑。 凌启噎了一下,有些被戏耍般的恼火。 然而不等发作,手里便被塞了一根蜡烛,邑端起另外一根,牵起他的手就往外走。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开口,出了客厅,拐弯,在走廊尽头踏上楼梯。 老民房的格局大多如此,为了留个方便干活的大天井,不惜将楼梯修得又窄又陡,挤在某个角度刁钻的角落。人踏上去的时候,木质扶手也跟着摇摇晃晃,叫人心惊胆战。 凌启走得有些犹豫。 “害怕?”邑头也没回地问。 凌启深吸一口气,实诚点头:“这里的居民呢?” 彼时他们已经走到楼梯尽头,但邑高大的身体挡在身前,叫凌启看不清二楼的面貌。听到问话,邑忽然停下脚步,发出一声颇具玩味的短促的笑:“没有居民。” 邑压低声音,“这里从来就没有住过人。” 凌启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手中细烛。 他才发现这蜡烛分明已经燃烧了好一会儿,却至今没有落下烛油,低头看了一眼,烛芯依然保持完整,像刚点燃时一般。 眉头轻皱:“说清楚点。” “嘘。”邑回过头,表情竟有些淘气般的跃跃欲试。他抬手灭了自己与凌启手中的烛火,凑过来用气声耳语:“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跟我走。” 其实就算睁着眼睛也看不见什么。 但凌启还是很配合地依言照做了,闭上眼睛被邑牵着跨上最后两级台阶,稳稳站上二楼平地。 邑的五指扣进他的指缝里。 邑带着他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