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就好,不可以自己做准备,好吗?” 凌启透过门框细缝往外瞧,对上门外人似笑非笑的眼。 心跳乱了。 好像在什么时候漏了一拍。 像是一场彩排过无数次的舞剧,又像是身体还留有忘不掉的肌rou记忆,一切都发生地顺其自然,两具带着水汽的身体倒在床上,亲密又缠绵。 熟悉的环境下,凌启的身体也慢慢找回了某些回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已经缠住了威利的腰。 他想收回来,却又被guntang的手掌拉开,折着压到自己身上。 威利低着头,旋转着从凌启腿间抽出自己的手。那处狭小的地方方才被他灌了大半瓶润滑油,现在还在小股小股地不住往外冒着透明液体,头顶灯光照在其上,晶莹剔透的,漂亮到了极点。 甚至也听话到了极点,对于他的触碰与注视,没有丝毫抗拒。 凌启紧张地小口喘着气。威利看了他一样,慢慢将憋得红紫的guitou抵上去他的xue口,蹭着润滑油小幅度地蹭。 他俯下身去,趴在凌启耳边用气音告诉凌启:“窗帘后面的你还没看过吧?那面墙被我敲掉换成了落地窗,等天晴的时候,我要和你在阳光下做。” 最后一个字是轻音。 还未落地,他的下半身便不再客气地慢慢往凌启体内挤。 凌启软绵绵地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抱住威利的肩颈。 有微微的钝痛,但毕竟不是初经人事,又才吃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