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烛台,烛泪凝固鞭打蜡块,肿T,求饶,凶狠弄
一声,大到无法忽略的一声 saoxue的媚rou本能的想要挽留男人的roubang,这是被调教已久的习惯,若不是男人的力道大,恐怕都不能从saoxue里轻易抽出。 而被cao了许久的芬嫩臀眼嫣红嫣红的,被roubang撑的有些合不拢,可怜兮兮的瑟缩着,似乎请求着男人继续进来。 陆离将脸埋得更深了,哭的越发大声,他感觉他要崩溃了,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每日担惊受怕,被当成玩物肆意侮辱。 霍景琛眼底的燥意更深,听到这小yin奴崩溃的哭泣就烦躁,他眉头微皱,想将这小yin奴抱起来,告诉他真相,忱先生就是他的主人,再好好怜爱一番。 就在霍景琛的手落在了陆离的细腰上,一声手机铃声打断了他。 霍景琛的手顿住。 “说!”霍景琛拿起手机不悦道。 “知道了,一小时后我会到。” 霍景琛啧了一声,看着还在哭的小yin奴,吩咐霍菱将他送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陆离身上依旧赤裸着,眼睛上蒙着来时的黑布,不同的是,陆离身上的青紫痕迹比之前更深了,密密麻麻的在黑色的皮座上更显yin靡,尤其是那被抽的不成臀样的屁股,肿的像一个熟透的妓妇。 霍菱不经意瞥到后视镜,看着双眼通红颤着身子的陆离,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霍景琛是个禽兽,玩了这么久py,竟然连一件衣服都不给,还把人搞得怎么惨。 她唏嘘着,老板的癖好真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看到惨兮兮的陆离,她也爱莫能助,小可怜。 不过长得这么好看,又楚楚可怜得,也难怪霍景琛这么禽兽,她若是个男的,估计也会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