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吉娃
不要太晚睡、晚安!」、「啧!」、「你太宠他了,看姊姊养多好,他要有姊姊一半我就放心了,成绩也是b较差,好不容易读完研究所毕业後又不努力……」、「别说了!再说我生气了,我不想和你吵架。我已经安排好了,过几天我朋友就让他去面试……」 ──关上就好了。 在被窝里用颤抖的手指遮住耳朵的时候,17cm的音量没能盖过「他们」的。 难熬的活着的日子,b迫成为常态社会的纽带,「像其他人一样」规律地工作、工作,咬牙吞血否则就是草莓、就是「不能吃苦」的人。但为何工作要有苦,工作的本质不是快乐与富足,却是无尽的剥削与被剥削? ──是我太无知,还是「他们」懂的太多? 难熬的人生,难熬的偏见与易懂的出发点;就算知道对方的立论点,但谁该同情谁呢?我同情年轻nV人我那手足的姊姊,她就会同情我害怕在军中被gaN被nVe待致Si吗?我的朋友们,那些父辈曾因此Si去的,又有谁曾同情发声,那个年代甚至没办法伸冤。我的忧郁,源於家人铸成的忧郁,他们又给得出解药吗?能因此同情吗? 不会。他们会认为你看起来常态,你能和朋友社交、你有能力赚钱,你是正常的,你是正常的。 你一定是正常的。 因为我们是。 「哈!」没Si成的第一百天,我和17cm说的最後几句话是:「我累了。好想伸出脚,跌下去,一定很快乐,可是又很痛又很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