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可即使是临时拉来凑数的,但杯身是光滑的釉面,又用清浅的墨sE在瓷器上g出山河和花sE,实在漂亮。燕蕊绡拿着把玩,不用多久就喝得眼睛有了醉意。 她透过餐厅一片金h的缕缕灯光盯着叶琅亭看,有万千话想说。可最后只是把额头抵住酒杯,一字一顿地问:“你怎么这么难钓?” 叶琅亭正在手上摆弄着烟盒,他刚刚也喝了不少,酒意上涌,随意解开了两颗纽扣。听见这个问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原本规律的“咚咚”声戛然而止,抬头看了过来。 这眼神中少有的掺杂了一丝不解,还有就是那抹熟悉的墨sE,像夜里沉静的海,不见波澜和涌动。燕蕊绡以为他会像那些问题一样,不给任何回应,所以理所当然的放弃,但她准备喝酒的手被叶琅亭的声音截在半空。 “能力还要继续提升。”他口气淡淡,但存心让她不舒服。 燕蕊绡仰头喝尽杯里的酒,站起身走到他附近,缓缓蹲下,抬起头仰视他。醉意朦胧,带着流转的眼波与他对视,问:“不够?” 这话的挑衅意味太重,叶琅亭不恼,从烟盒里取出烟,伴随着火机齿轮摩擦的声音跃起,她又发难:“自从我来了这儿,叶先生每晚都按时回家,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为我守身如玉?” 她明明一直蹲着,但问话里的姿态一点都不低。叶琅亭像是忍了很久一样,罕见地笑出了声。轻笑的声音像下过雨后的薄荷叶一样,清冽舒适。 这是燕蕊绡第一次见他笑,眼睛微微眯起,唇角g起一个并不显眼的弧度,但整个人带给你的感觉很轻松,让所有看到他眉眼的人都知道他的愉悦。 就在燕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