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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乐意闻,只是他们给人洗名字的时候远比给人纹名字的时候多的多,但这种事也没法开口说,都只能惋惜地听她的要求。 魏童叼着烟将她上下打量一下,就问两句话,第一句:“不冷?” 他还穿着薄夹克。 这话问的属实不懂风情,小美女拍着自己光洁的大腿说:“抗冻。” 魏童不说话了,看她付定金的时候有一瞬的犹豫,说出第二句:“想好再付。” 小美女瞪他一眼,利落地付款。 魏童不看她了,继续看来来往往的行人。 她没有预约,魏童的风格也不擅长纹名字,这单就落到正阳身上。 正阳算是店里的二把手,跟魏童两年。 “纹到不那么显眼的位置哈。”小美女捋捋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就是,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地方。” 正阳比个OK的手势,领着人进屋。 魏童低头看着搬食物的蚂蚁,用烟屁股给它们设置障碍,眼的余光瞥到一双一尘不染的黑皮鞋。 他下意识扭头,看到店里站了一个年轻但老成的背影。 年轻是因为他的身段,宽阔的脊背,线条流畅的劲腰,笔直修长的双腿,老成是因为他穿着灰色中山装,一手拿着书,另一只手拿着玻璃杯,里面还飘荡两颗枸杞。 他站到店里和前台说了什么,前台连忙进屋。 魏童站起身,活动活动脚脖子,走了过去。 男人没有注意他,看一眼腕表,安静地等着。 他是个老师。魏童敢这么肯定,因为他的气质实在太过温柔儒雅,以至站在这有些朋克风的店里有些格格不入。 魏童的眼神在他身上不着痕迹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