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只是上药,但是喷水(指煎/喷脸/软刷探进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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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哭了,张着嘴,叫也叫不出声,抽抽噎噎地说着“求、求”。林霭起初以为是求饶,正想收拾好心情,再尝试沟通几句,忽然听清楚,他嘴里喃喃不休的,其实是“求您cao我”。 哦,自己在这里费尽心思地给他抹药,又急又累,提心吊胆,唯恐刺激他、伤到他,出了一身的汗,只想着他受了伤的地方涂过药,好歹能舒服一点;而他呢,什么都不知道,光顾着咬死了一根手指发sao,满心只想着挨cao,根本不管伤不伤药不药,正在求人把他的sao逼、saozigong干烂。 林霭冷笑了一声,惩罚般地用刷毛在腔体内壁刮了一下,迅速抽出,抹药,插入,涂抹。大概这样粗暴的举动才符合阿初的认知,是他此时混沌一片的大脑所认为“自己应得的”对待,他不再歇斯底里地哭喊,身体还是剧烈地发抖,一阵阵地猛颤,但居然平静许多。 又重复了两三次,林霭总算涂完药,长出了一口气。眼前的床铺一片凌乱,洇开一大片潮湿的痕迹,显然不止床单,连下面的垫子也湿透了。他虽然生气,但也没有让大难不死的伤号在这样的床上睡觉的道理,叹了口气,认命地再把阿初抱起来,抱进自己的房间里去。 林霭找了衬衫和内裤丢给他,自觉总算是大功告成。但阿初似乎不这么想,在床沿跪直了看他。林霭顺着他的目光一低头,才觉得尴尬,胯下鼓鼓囊囊一团,硬着,明显得不能更明显。 他冷着脸,关灯:“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