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想不出起啥名了反正我的大戏开头辣!!
开,只有K子还被一条可怜的腰带勉强缠在胯骨上。 康乐站起来,睫毛垂下,冷静得完全不像从一个吻中刚刚cH0U身,她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她头顶的灯光模糊她的脸和她的表情,虚无得就是一个轻柔吹出的泡泡糖,周澧含着满腔的无所适从注视着她暧昧的脸部轮廓。 他的丑陋和他的不堪还紧紧握在康乐手里,康乐甚至用拇指食指缓缓摩挲他像朵花枯萎下去的脚腕。 他被迫着抬起那条让他歇斯底里的腿,那条像他在面对所有狂风时一样软塌塌的器官。 地板的缝隙开始不断渗出guntang的水,周澧的后背被濡Sh被烫伤,他痛苦地想要蜷缩身T,可是水瞬间就灌满整个房间,从墙壁和天花板的缝隙向四面八方渗透。水压迫使周澧放平身T,承受窒息的痛楚。 周澧再次失去视觉嗅觉触觉,他只听到自己张开嘴像一只蛤蟆一样大声地喘息,平静的水面下有翻滚的巨浪将他卷起又抛下,他沉沉浮浮就是找不到那一根浮木,只有脚腕上的那只手是他与世界仅剩的联结。 天光乍破。 那只手在他惊恐万分的哭号中松开了。 像是永夜里烫破天幕的流星,将外面光亮的世界从那个划出的口子给他看了些许,流星就倏地弥散在空气里,那条缝隙外的天也黑了。 他追逐他奔跑他想赶上流星。 可他是个残废。 被放开的耻辱砸回地面时,周澧终于哭了起来。 眼泪悄无声息融进满屋的水里,海洋并没有因此更咸或更广,可是这一整片海洋从此都叫他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