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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有一种可能窜进脑海,她想起家里的保姆阿姨教过她卫生巾的用法。

    还未等思绪完全清明,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我知道!她这是变成nV人了!”

    她循声扭头,一个男生挤眉弄眼,带动周遭的人一起怪笑:“nV的流血就说明破身了,知道怎么个破法吗?首先羞涩地张开双腿……”

    异样,异样的眼光。那不是在看待同类,而是非我族类的异种,是怪物,是兽。她意识到自己又站到人的彼岸去了,因为她不是孩子,也不是男人。王者的冠冕将被迫随血流一起滑下K裆,接下来要遵从属于nV人的规则才不会被排除异己。她看到那个呲牙咧嘴的男孩,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快活的光。

    nV人不一定是不好的东西,但他们的目光一定是。那看似挑衅好战的神态下,掩藏着对反语相驳的畏怯与提防。

    蒋澄星没有还嘴,她飞起一脚踹到他的脸上。

    PGU着地的男孩还想cH0U搐着站起,她又照脸踩了一脚,这回头也磕到了地上。手还能乱动,再一脚,腿还能踢腾,再一脚,身子还能打挺,再一脚。

    她听到周围乱作一团,有人哭了,有人尖叫,有人大喊老师,还有人向她扑来。

    她无视所有,只是一下一下,踩下去。

    直到连白sE的运动鞋面上都溅上红点,她才在拉扯中移开腿,凝视着脚下烂西瓜一样的脸说:“现在你也流血了。”

    校长办公室门口,蒋澄星望着天边的火烧云缓缓变形。身侧的门开了,母亲走过来拍拍她:“我们回家。”

    她牵起母亲的手,迈动脚步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瓮声瓮气的呼唤。

    男人局促地来到母nV俩面前,点头哈腰道:“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