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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明白,让成欣第一次窥见了这乐器之王的发声奥妙,黑与白的穿cHa从此不再杂乱无章,而是如一队队等待指挥的士兵般排布齐整。不过她旋即意识到了演奏的困难:“所以是要把这88个音的位置都记住才能弹曲子吗?”

    “虽然对初学者来说常用的也就中间这片区域,”蒋澄星用手指点了个圈,“但是确实,迟早是要都记住的,可以一边弹一边记。”

    “好复杂啊。”

    “光记住位置还不够,还要练习指法、学会控拍,并掌握基础乐理——这就开始叹气了?”

    成欣的背都驼了:“太复杂啦!”

    “我刚开始练琴的时候也这样觉得,甚至那时候学这个也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当时年纪小家长又经常不在家,他们觉得需要给我找点事做,既能磨X子又能陶冶情C,那就选个乐器学吧。”

    “刚上手辛苦,不过现在反倒觉得值得了。无论身在何处,无论境遇好坏,什么时候都能为自己弹上一段。”蒋澄星把手放到琴键上,一串如珠似玉的音阶从她指尖散落。

    “而且,你不也挺喜欢听的吗?”她冲她眨眨眼睛。

    “嗯?哦……”成欣反应过来她的落脚点不在曲子而在人,“也、也就还好吧!”

    “是吗,”蒋澄星将双臂交叠于x前,口吻忽然严厉了起来,“从现在开始叫我老师。”

    “上课的时候要说蒋老师好,课上跑一下神就挨一下戒尺,自己把K子扒下来到凳子上趴好,假如这时候能求饶得动听,可以让你自选一回用实木的还是钢板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