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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才意识到眼罩还覆在脸上。当她想伸手去解的时候,胳膊却蓦地被人制住。

    “躺下来,”蒋澄星压住她的手微微发力,像引导般地指示她动作,“对,就这样,手伸直举过头顶。”

    脊背挨上冷y的桌面,成欣不禁打了个哆嗦。她身上除了底K外就只套了一件白衬衫,长度也就刚刚能遮到大腿根,轻薄的面料根本阻止不了无孔不入的寒意。不等身子适应,手腕处传来的两声咔嚓声就惊得她猛然一缩。

    又被拴住了,这次的皮束环虽然不及绳子磨手,但一样让她失去了双臂的控制权。成欣有点yu哭无泪,她就知道蒋澄星不会轻易放过她。她想说点什么,才冒出第一个气音就被一根手指堵了回去。

    蒋澄星用食指轻碾着她的嘴唇,开腔的语调慢慢悠悠:“想好了再说话。”

    “你知道现在我不Ai听什么。”

    随着双脚也被拉开扣上环束,成欣再次失去自由。她四肢大敞摊开在桌台上,犹如一只被钉在标本盒里的蝴蝶,翅膀徒劳张开却再也飞不起来。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向内攥拳,拇指在手心里来回摩挲。紧张归紧张,但或许是平躺下来令下腹处的垂坠感有所缓解,又或者是身边能真切听到另一个人的呼x1,相b于独困笼中时的恐惧挣扎,这回她倒是没怎么费功夫折腾。

    她茫无边际地猜测蒋澄星打算做什么,像这样把她束缚住,最大的可能是又要cH0U她一顿鞭子;她自然而然地想到划破空气的声音,想到皮r0U的颤缩和绷紧,想到身T为镇痛而悄然渗出的麻醉感。

    然而蒋澄星的下一个动作,却是抬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