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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她们的连结从未如此紧密。

    她的脸颊也烧起来了,好像有几千朵蘑菇云在她的头脑里接连炸开,上旋的气流席卷所有理X的灵光,绞得它们纷纷化作铅灰sE的碎屑散落下来,她的口中流出一串宛如幼儿牙牙学语般无意义的咕哝。

    她感到灼烫的热度还在向下,内K也被扯开更多,主人好像得到了新启发:“对了,下面这颗小豆子我们也烫一烫吧?”

    “虽说烫坏了就不能再zIwEi了,但是烧上去的那一瞬间会怎么样呢?”

    火焰在蹿腾,热油在翻滚,如熔浆一样蜿蜒绵亘,淌过之处生机不留。

    “都抖成这样了,该不会一放上去就ga0cHa0吧?”

    高温已经来到耻骨上空,guntang的黏连物已经浇上卷曲的毛发。

    “那么,今生的最后一次ga0cHa0,准备好了吗?”

    好像有哪根绷紧的弦线彻底断掉了,自我意志的信号在霎时间熄灭失联,如同一颗划过天边的流星,消失在无尽的宇宙。

    她什么都抓不住了,什么都不考虑,什么都不细想。直到腿心处过于cHa0Sh的布料贴上皮肤,她才注意到下T的肌r0U不知何时已然放松,憋闷了太久的尿水甚至一时不能喷涌而出,只能像沙漏一样小GU小GU地往外冒出水柱。

    蒋澄星吹熄了蜡烛,伸手按压那处饱胀的小腹。

    “啊啊啊啊啊——”涓涓流淌的小溪化作厚重的瀑布,承压许久的脆弱尿道根本受不了这种过强的冲力,成欣胡乱颤着腿根,把锁链震得噼啪作响,差点儿像个被突然松口的充气气球一样一窜上天。

    电流般的刺激经由脊髓传播,让她连肩膀都无意识地耸起,脱缰的快感混杂着淡麻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