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的响声:“真的不行,主人、求你了……”

    然而一角内K边缘已经被指尖g住,nV主人调侃一般地说道:“怕什么,这儿都Sh一片了,你自己没感觉到吗。”

    y要说的话,她其实感到全身都在冒水,每一个毛孔都能y挤出来水Ye,没一会儿又被空气和石料桌面带走温度,反而是身上被蜡烛滴过的地方传来丝丝温暖,只是它们凝固得很快,当余热散去,残留的蜡渍就像一层无法摆脱的g涸胶水一样糊住了皮肤,仿佛一层限制气孔的y膜般令人窒息。在蒋澄星停止倾倒后,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就让她无意识地打起寒战。

    “不要,会坏的……呜、真的——”

    也许连成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就在这短短几天里,她对蒋澄星的求饶次数已经远超过了其他任何人。蒋澄星绝不是唯一一个让她感到无能为力的人,以往的生活中有太多能让她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或事,但是她很少向某个具T实在的人如此哀求。

    因为他们不会停手,她求了也无济于事。

    蒋澄星会停吗?

    她的声音像被砸碎的水晶球一样扎手,不好听,但也没办法复原了,在被扫进垃圾堆前,她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否会最后一次蹲下身碰一碰碎片。

    主人用最厚实的鞋底踩了上去,打着转将碎片磨成细粉:“坏了就坏掉吧,也是正好的事。”

    她直接将整个蜡烛半扣过来,让燃烧的火舌几乎T1aN上柔软的肚腹,蜡油像水流一样倒灌下来,b之前热烫了数倍,不仅把皮肤烧得通红,还令本已凝固的蜡块都重新融开流淌。

    成欣Si僵住了。那真切的火焰在跳跃着、晃动着,不时就刮蹭过她的皮肤,带来细密的刺痛,别说是躲避guntang蜡油的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