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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是还安了一些别的监控,但那只是装修方案里防盗用的,”蒋澄星耸耸肩膀,“你自己也说了,豪宅的安保嘛。”

    “不过我得承认,我确实还发现了它们的另外妙用,”她微微向前倾身,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人,“而那本该是你的责任。”

    “服务我,顺从我,满足我,本来就是你的职分。只不过我想顾着你的感受,一点点教你规矩,这才暂时另寻它法。怎么,你连这么简单的事都理解不了吗?”

    成欣感觉呼x1困难,喉咙也发紧得说不出话来。nV人一串连珠Pa0似的话语将她彻底打懵在原地,心脏像是被拧烂的柿子,变做一团乱七八糟的糊状物,每一跳都在一钝一钝地疼。

    果然对她来说,跟自己的所有相处,都不过是主奴游戏的一部分罢了。这就是她的位置,她的价值,在蒋澄星那里,她不配得到更多了。

    可是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奇异的安心感在血管里流窜。在游戏规则下,面前的人不再是面目模糊的陌生人,而又变回了那个属于自己的,信赖的、依恋的,主人。

    烂掉的柿子渗出汁水,散发着浓郁的甜腻,她把它吞回到肚子里。

    蒋澄星起身,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但很快,一个熟悉的怀抱向她张开,圈上来的手臂轻轻拍着后背,仿佛在温存地安抚。

    “欣欣,”耳畔响起蒋澄星柔和的声音,“也许我的做法有欠考虑,但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还能再说什么呢?话已经讲到头了。

    她哑着嗓子,勉强从喉腔里轧出一声荏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