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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道:“除非你已经通过某种方法,‘看’到了我确实不在屋里,对吗?”

    那么她匆匆回来的目的不言自明,成欣感到脊背一阵发凉,再结合她之前在她提出想找工作时的暧昧否定态度,这个跟她朝夕相处的nV人面目兀地叵测起来。

    就在她高度紧张之时,nV人突然开口了:“那么,从今以后每个小时都给我汇报你的行动。”

    “什么?”

    “没听明白吗,我是说以后无论我在不在家,你都要每隔一小时给我报告一次你当下在做什么,”蒋澄星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直视她的眼睛,“b如我在外面时,你喝了一口水,就要发消息告诉我说你喝了一口水。”

    “这是什么东西……”

    “觉得难吗,其实不难的,人是很容易适应规则的动物,你只是目前还不习惯,但我们可以慢慢来,从最简单的开始。”

    成欣拔高了声音:“你在说什么!凭什么要我做这个!”

    “凭什么?”蒋澄星双腿交叠,靠上椅背,开口的声压低沉平缓,“凭我是你的主人。”

    她姿态放松地坐着,气势却b站起来的人还要更盛:“我对你的要求还不够低吗,既供着你吃喝玩乐,又没有给你安排过过重的任务,就连cH0U鞭子的时候都谨慎克制,从未把你真的弄伤,我一直珍惜你、Ai护你、尊重你——倒是你,现在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

    “瞧瞧,”她凝视着她空空如也的脖颈,唇角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我甚至允许你摘掉项圈跟我讲话。”

    这眼神冷厉如刃,成欣悚然而惊,倏地转脸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