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很久之后才松开盒子,这个时候,盒子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

    顾闻桥把它放回去,全然不管上面的粘液。

    他一边往下走,一边对始终保持完美笑容的管家吩咐准备晚餐。

    “对了,”他低声嘱咐管家,“往红酒里面加入一点催情剂,剂量适中,不要被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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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手并非如同影视剧中描写的那样个个都强壮有力,相反,普遍情况下杀手们并不具有一眼就可以望见的大块肌rou和看起来就很能打的身手,他们身上也并不具有密布的伤口——这些东西无疑是给他们的任务增加负担。

    于是,一张无害的脸,一具修长漂亮但是并不具有夸张肌rou的身体,一身光滑的皮肤,以及较为拗口的外语,共同构成了池屿。

    无害可怜的伪装深入骨髓,纯情无知,被所谓海兽的性器惊吓到而慌张离开,脚步要凌乱,心情要窘迫,这样一来往楼下逃离的行为也就更加合理。

    趁着这位傻瓜岳父还在储藏室,趁着房子内那些笑容虚假不似正常人的仆人们都在忙碌,池屿终于可以一走了之。

    他只是一个来小镇旅游的青年,偶然被这神秘富豪的女儿看上,于是结为夫妻,但他模仿纱布的手迹写出了信件,听说这位父亲从来不归家,于是他衷心祝愿这位父亲在外面好好游玩,而“纱布”也即将开始旅游了。因此在他浇灌对方的尸体时,顾闻桥意外的出现让他吃惊。

    ——他甚至没有发现对方是何时回来的,但是良好的伪装让他完美的应对了过去,眼前这俊美的男子并不会知道他的女儿就埋葬在泥土之下,对方的领结松散,衣裳凌乱,就像才睡醒一样。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