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好凶啊
文茵轻轻挪了挪屁股,耸着鼻尖说道。 梁闻远挑眉,嘴角微翘说道:“凶吗?” 时文茵点点头,补充道:“你那个眼神像是要杀人。” 梁闻远拿起茶几上的皮筋把时文茵的头发简单扎了起来,动作间他说道:“我要是真杀过人怎么办?” 时文茵实在没想到梁闻远会来这么一句,她一哽不知道说些什么。 梁闻远瞧着发愣的时文茵,敲了敲她的脑壳一把把人提溜起来:“逗你的,去吃饭。” 吃饭完梁闻远便钻进书房去工作,时文茵换上衣服要去公司处理工作。 时文茵经过书房时多瞟了两眼,门半敞着,梁文远趴在桌子上好像睡着了。 越过书房几步,又折回,悄无声息地走到梁文远身旁。 梁文远侧头枕在胳膊上浅眠,好似没发觉来人,呼吸绵远悠长,胸腔上下起伏着。 他的睫毛很长,时文茵突然想摸摸它。 她伸出手在他眼上晃了晃,没落下去,打扰他睡觉良心不安。 就这么瞧着他,忽地俯身温软的嘴唇触上了梁文远那低温的皮肤,在他脸颊上结结实实落下一吻。 时文茵在意识到自己做什么的时候急忙把腰直起来,大步走出书房,慌乱的逃出这座房子。 总比不上光明正大来的磊落。 她走后的书房,趴在桌子上的那人,嘴角浅浅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