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敢碰
可他一概听不进去,脑子里想的全是那晚小姑娘惊慌失措的眼神。 时文茵看着梁文远因吞酒而上下滑动的喉结,伸出舌尖卷走嘴唇上残留的液体时,有些口干舌燥,也没管桌上的人怎么看她,她将手心覆在梁闻远的手背上。 他手背上的青筋脉络微微跳动,手背因为醉酒都有些暖。 就在她覆上去的那一秒,梁闻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心头一跳,男人身上的体温顺着掌心慢慢流窜到她全身各个地方,故作镇定的,她看着那双迷离的眼睛,问:“还好吗?难不难受?” 两人的小动作被祁景看了个透,他惊讶道:“哎呦我草,什么情况?” 梁闻远搭理都没搭理祁景,染上醉意的声音低沉却又性感,道:“关心我?” 卡座上的人都下意识的往这边看,瞧见这情况后都把声音放低不敢出声打扰。 周围仿若是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将两人与这喧嚣的世界隔离开来。 容器内的气压低到极致,闷热的环境与周身沸腾的血相撞,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时文茵盯着那双狭长的眸子,漆黑的瞳孔内除了明明灭灭的灯光之外就只有她,眼底深处闪着些期冀的光,他在等她回答。 时文茵翕动蝶翅般的眼睫,嘴唇微动,话没出口就被来人打断。 “梁总,澳门那边来电话了。”身穿一袭黑色西装,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站在梁闻远身后说。 梁闻远顿时变得不耐烦,他撩起眼皮斜睨阿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