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我老婆,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阮阮一边朝他走去一边看着鹤漪正专心的将刚配的药一颗一颗的掰开。正在心里纳闷什么药要一口气吃这么多的时候就见他连水都没配直接放进了嘴里生吞。 意料到古怪的阮阮直接快步走到这人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夺走他还捏在手里的药盒。止痛药三个字赫然印在盒子上最显眼的地方,抽出里面的锡纸药板才发现已经空了五颗。 “吐出来。” 阮阮伸手,这才与鹤漪对上目光。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似乎是在惊讶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细碎的刘海因为冷汗粘在了额头上,纤长的睫毛因情绪波荡,煽动着像只小蝴蝶。 药粉逐渐在嘴里融化,从舌根苦到了上颚。但没有鹤漪的心里苦,他曾无数次的在梦里梦到与阮阮在一起的时候,也无数次的在梦里又经历一次分手再哭醒。 此刻本人正站在自己面前,表情不复宠腻,用命令的口吻要自己把药吐出来。 鹤漪咽了咽口水,太大的药片咽不下去,但苦意却直达喉口,正想摇头拒绝沈阮阮,却被她抢先出声。 “别逼我在这里掰你的嘴,吐。” 看着面前伸过来的小手,因为寒冷的天气显得指尖通红,鹤漪踌躇着将嘴里已经有些融化了的药片吐在阮阮的掌心。 “医生怎么说?” 阮阮一边拿纸巾把鹤漪吐出来的药片包起来一边询问。医生建议鹤漪做很多的检查,但是费用实在昂贵,所以他选择了最简单明了的解决办法,跟医生说是旧伤复发,开点止痛片就行。 自己的身体自从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