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X大发的二叔玩弄着我小巧美艳的朱唇,胯下的早已挺立的
「家中一切安好,常带太母桥边走动,唯小桃难以管教,私塾逃学,还打了同砚,叔回来可好好管教,盼平安归家。」 边关战事吃紧,原是没打算能收到回信的,结果第二年书信寄出后,邮来了他的信。 读书人总是令人仰慕的,我从他这里不仅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还识得不少字。两年之后我满十五岁,裴婶娘给了我一个 玉镯,说要给我和大郎cao办婚事。 他对婶娘说:「我的身体自个儿知道,怕是不成了,莫要害了玉娘,她在我心里跟小桃一样,我一直把她当meimei。」 裴婶娘哭晕过去,醒来就问我,还愿不愿意嫁给大郎? 我一边抹泪一边点头:「当初买我,不就是要给大郎哥做媳妇的吗?」 婶娘止不住哭:「玉娘啊,莫要怪我,我们 家全指望你了。」 我是跟裴家二郎成的亲。 不不不,应该说裴家二郎是代替他哥跟我拜的堂,因为那时大郎已经命不久矣,虚弱得不能下床。 我来斐家两年,那是第一次见二郎。 大楚律令,男子十五岁满可从军,根据三 年耕一年储的原则,无论贵贱,二十岁就必须在官府登记。 很多人家被选中参军,常是哭天喊地,唯恐前面打仗死了伤了。 裴家二郎不一样,他还未满十五岁,便被他爹托人走后门,谎报了两岁,硬塞去从军了。 倒也不怪他爹狠心,裴二与其大哥不同,从小就不安分,跟一帮混在城郊西外门的 泼皮无赖,到处偷jian耍滑、惹是生非。 小桃五岁的时候,我还哄她玩泥巴,据闻 二郎五岁的时候,已经知道偷邻居家的鸡, 盗寺庙和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