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
“你怎么进来的?!”和悠慌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捂住自己,“出去!” 严格意义上,他也不算进门了。严是虔抱臂靠在门框上,扫了一眼脚下的门框,“我走进来的,小羊崽子给我开的门。” 温须旸怕严是虔怕地要Si,当然不敢不开——但是,这小崽子什么时候学会地用蹄子开门?还是说服了阿桥给开的? 和悠朝后退了两步,“你过来做什么?” “先回答我的问题吧。”严是虔今天态度似乎很好,声音也很平和,甚至平和地像他们还不认识时的淡漠。 “什么……什么问题。” 严是虔朝她用衣服堪堪捂住的小腹扬了下下颌,“你说呢?” “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今天挺累的,就互相省点事儿吧。”严是虔稍微吐出一口气来,“你不是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了么。” “你……”她一愣,一下就意识到了什么,“你又监听我神识?!你不是说断了,不会再听到我神识了么?” “你每次越心虚,越凶,越会岔开话题。”他笑了一声,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抬腿跨过了门槛。“一般来说,就是在拖延时间给自己找借口。” 当啷。和悠太过紧张,以至于后背都紧紧贴上了镜子。她也分不清楚,到底是眼前男人的态度,还是镜面的冰冷更令她不寒而栗。“我没有,你别……别过来。”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怕严是虔——不择手段地,胡乱的把衣服砸到了他的身上来试图阻止他走过来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