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谲
真的忙,不过总逮着你一个人用也不怕杨廷候找他们麻烦啊?小时傲还在病着?” “这是我应该做的,也就跑个腿。时傲前辈还在病着。”她拿着臂钥,上前一步,“那我进去了。” “你今天来太晚了,肇月已经走了,就我一个人没法给你做登记啊。” “啊?这……”和悠为难不已,有些着急,“肇岁前辈,今天的很少,就四个青玕,我放进去就出来!你知道的,馆里最近都不好过,要是再出点岔子,不知道多少人在盯着我等着我犯错,要是我今天没做完,我还不知道会怎么受罚……” 肇岁眉头紧蹙,但看着这个苦命的山里娃的可怜样子,又想起她背后的人,看了看身后的大阵,“行,最多一炷香啊。” b她想象的要顺利不少。 某种程度,其实流言蜚语也是有好处的——最起码这些守阵的童子在听说她的名字之后,对她的态度都是极好的。借着杨骛兮的名头,还有她看起来无害天然的温和,她这几天和这两个童子飞快的混地熟络。 大阵一开,她就走进了一个完全迥异的空间里,熟练地穿过重重禁制,她走到了平日绝对不能来的禁区,但是现在只有要一个童子便不能将她登记在阵内,所以就算日后出了问题,也不会有任何记录证明是她来过这里。眼前是密密麻麻宛如吊着风铃一样的各种记簿,是断碑馆各个所内分门别类整理好,要送出各位言官大人手中加以成册的重要史料。 按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