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钟】忧怖R(//骑木驴)
会——他扶住假茎,向钟离xue中猛地一按。这一下可不比钟离自己浅尝辄止的吞吃,按压间几乎让整根橡胶棒没入了钟离xue里,发出“咕啾”的排气音,直抵敏感脆弱的宫口。钟离眼睛猛地瞪大,眼泪几乎一瞬间顺着脸颊滴了下来。这家伙对rou体疼痛的耐受度高,对这种疼爽混合的东西倒基本没辙,呜咽里带上了哭腔,身体无意识地不安地扭动了起来。 达达利亚将黑布蒙在钟离眼睛上,这下,钟离眼前一片黑暗,巨大的不安定感将他笼罩,唯有更紧得抱住身下晃动的木驴。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就像马上游街示众的婊子,即使在旁人的目光下羞耻难当,还是止不住地扭动着身躯浪叫。假yinjing的每一次插入都抵着宫口,引得钟离一阵痉挛,而后,身下的晃动更加厉害,不安定感也愈发强烈。快感将理智冲得溃散,他原本想阴阳达达利亚的话早不知被抛到了哪里。 正被插得失神,他脸部忽然被人从下巴处捏住,紧接着,硬物直挺挺插进喉间。他对这东西的触感实在过于熟悉,小舌下意识缠绕包裹上去,顺着roubang的纹理轻轻舔舐。然而,摇晃的木驴可不给他细品的时间,前后晃荡间,阳物从他喉中滑走又猛地挺进,一遍遍撞击着口腔的腔壁,钟离被前后夹击,顶得发晕,囗涎顺着唇角落下,与地上的yin水混作一团。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鸡吧套子,又疼又痒。达达利亚插了一段时间口xue,看钟离喘不上气还在费力地吞咽,实在是可怜,便放缓了木驴的摇晃。钟离总算抽出时间喘气,大脑的晕眩感有了些许缓解,但下面原先濒临高潮,又被这样猛地停止,花xue吸咬得更加厉害。身体的扭动间,后背却猛地被抚上——轻柔又温和,从脖颈一直向下摸到盆骨,在激烈的性爱中显得过于缓慢,又过于绵软,简直如同真正的爱人带着珍重意味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