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心无君
突然想起来,又问书生:“你书读得好好儿的,不去科举,来我这儿卖身?赶紧滚吧!” 书生扭着脖子不要:“反正我八GU都背不起,更不必说作文了,我就待这儿!” “那你十年寒窗也不能来卖身啊?你知道我买人g嘛吗?是做内宠的!” 清倌显然瞳孔放大,一脸不可思议。 洛白瑶低头喝了一口水。 书生真是愣!还直愣愣回她:“是吗?那太好了!” 双眼发亮! …… 这人莫不是头脑不大好罢? 招手叫他们坐下,书生和清倌倒是坐了,那个小倌儿不敢,依着那清倌站着。 “你叫,什么来着?”洛白瑶看向书生。 “我叫任泉生!任在泉中浮沉生的意思!”书生好像很兴奋。 “这名儿是你自己取得?” “是啊,我没父亲母亲,在慈幼庄长大的!” 洛白瑶好奇了:“那你怎么读的书?” “福满楼的掌柜看我老实机灵,本来是叫我看账本的,后来就学了字,我又自己跟慈幼局的大壮哥倒卖夜香,赚了些钱。” “倒夜香也能赚钱?”这真是奇了。 说起这个任泉生更兴奋了:“我跟你说这东西好赚得很呢!两头收钱!收夜香有清洁费,卖夜香有肥地费,若是帮忙浇地还能再得一笔!” 这茶也喝不下去了:“无本买卖?” “啊差不多,就是还要交行帮些cH0U成。” 哦,地头蛇了吧。 这个回头再问。 “你把卖身契拿回去烧了吧,Ai留就留着。”反正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