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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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反倒比她这个被做的人还久。 第二天程殿汐就着了凉发了高烧,又不能用副作用大的药影响孩子,躺在床上一边骂骂咧咧地骂废物医生,一边转过脸面无表情地同二人说不要孩子,把医生和她都折腾得够呛。难受得脸都白了还有精神阴阳怪气骂人,也就只有程殿汐了。 至此之后,程殿汐孕期的免疫力下降许多,心思愈发敏感,情绪反复无常。好歹性事上收敛很多,人也如同那庄园的玫瑰,好似一夜间xiele精气,蔫蔫的好几日打不起精神。 等病愈缓过神来,程殿汐似乎习惯了贺昀烟的忍让和照顾,脾气也愈发娇滴滴地爱撒娇起来。 她本就是位大小姐,骄矜也不奇怪。只是有小情绪的点,让贺昀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又有些在情理之中。 程殿汐会因为肚子显怀,睡觉时无法紧贴她的身体放不进腺体而开始耍小脾气。 贺昀烟同她争辩,她的身体不是她的容器。 不过是说话的声量大了一点,程殿汐就眼噙泪花,夹着哭腔怒斥那为什么要把她的身体作为容器。 好吧好吧,不再相争。贺昀烟软声告饶,答应她会手口并用替她纾解难捱的欲望。 还有一次,早上晨起,程殿汐突地发觉自己穿不了喜欢的衣裳。薄衫仅扣了几颗,露出软白的肚子,长发垂落在肩,程殿汐背靠床头低着头默默垂泪。 安静无声,又美得动人。 贺昀烟悄声走近,端详她静静垂泪的画面,莫名其妙从程殿汐身上品出了圣母玛利亚般圣洁优雅的母性光辉。 结果无需贺昀烟脑子生出那一丝想要将之玷污欺辱的恶念,程殿汐一抬头一开口,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