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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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卿有些茫然地抬起头,他的眼睛里都是血丝,脸色略有些苍白,魔尊虽然已经有几日都没有来了,但腹中的魔胎却折磨得他数个晚上都没睡好觉了。 他不明白魔尊所言何意,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有些吃力伸出手去,将魔尊脸上的鎏金面具慢慢地摘了下来。 这方面具这样的薄,也这样的轻,不曾施加任何的魔力,即使是被完全封住灵力的云卿也很容易地便取了下来。 云卿曾经以为魔尊面相有损,亦或是修炼独门秘术,这才不愿意将脸露出来。 魔尊喜怒无常,又对他极狠,他生怕做出格的事情会激怒魔尊,从而连带伤了孩子和宗门,因此从来没有想过要探求他的真面目。 只是一遍遍地躺在床上,任由这个甚至不知长相、带着面具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若说一点无动于衷当然是假的,那些个疼痛的夜晚里,很多时候即使咬牙忍耐也依旧承受不住。加注在身体上肆无忌惮的狂风暴雨,鞭挞着这具rou体,将他蹂躏得千疮百孔,毫不留情。 每每狰狞的宛若刑具的阳物进入到身体里几乎撕裂他,云卿甚至会恐惧这张面具本身。 在魔宫的那些个被侵犯日夜里,无数次,这个面具紧紧贴着他的脸、他的肌肤,冰冷、凸起,狰狞的表面让他从各种意义上不寒而栗。 但他始终不曾想过这张面具下的脸是怎样,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他既没有强烈的好奇心,更因为这件事对于那时的他毫无意义。 对于他而言,承欢和活着已经是极为痛苦了,哪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