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记(2/3)梅杜莎的诱惑
是去芬兰还是非洲还是哪里,都不关我的事! 「你不想去也不行,院长夫人亲自邀请你参加婚礼,怎麽能不赏脸呢,你说是吧?」 院长夫人? 昆廷当上院长了? 所以那个贱人变成了院长夫人? 加百列m0m0安妮塔黏在骨头上的薄皮,再凑近鼻尖嗅了嗅: 「嗯,尽是的臭味呢,该招人来好好帮你洗洗澡了。可是我担心你这麽薄的皮肤,轻轻一刷就掉了……怎麽办呢?那位大人的好意我又一定要传达到才行,毕竟是因为你的关系才让冥后又回到组织里,大人说什麽都很想感谢你,你不领情我可就伤脑筋了。」 这男人在说什麽鬼话? 每次他来嘴里都念着那位大人那位大人?到底是哪位大人?是有多Ai那个大人? 算了,又关我P事?都是一群贱人! 要生,不能像个人活着;要Si,也不能痛快地Si去……都是这群贱人害的! 尤其是那个傅又芃,谁稀罕参加你的婚礼?这群人绑着我、每天照三餐像养猪一般灌食就是怕我Si了,无法出席你的婚礼是吗? 你是多没有朋友,婚礼一定要我出席不可? 要是让我见到你,肯定会再补上一刀替爸爸报仇! 「瞧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多无趣,你的嘴里还塞着臭布团啊──我怎麽会这麽大意?」加百列一点都没有忏悔的意思,装模作样得很可以。 「怎麽?你不怕我咬舌自尽?」安妮塔在重获语言自由以後,毫不客气地刺回去。 「咬舌很痛的……有时候力道抓不好舌头也不会断,长长一条垂在嘴边──大量的鲜血和唾Ye混杂不断从口中涌出,那模样很可怕喔。」加百列满眼笑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