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宫下十九对饮
非常隐秘的一丝怒气。 如果他们觉得忘机做错了,应该用敌视的态度对待她,那他没有意见,纵然不认可,也绝不会反对,可是如果她没错呢? 每个人的立场不同,谁都会有私心和迫不得已,为了张家,他不能全力帮助流沙,他有自己的秘密,而韩非和卫庄谁没有秘密?从这个角度说,忘机的所作所为,和自己也没什么区别,那么韩非和卫庄的态度,未免就太过不近人情了。 “别生气嘛,子房。”韩非只以为张良是风光霁月的正人君子,替忘机表示不满,半点没有往别处想,又轻咳一声,解释道,“我是为了卫庄兄考虑,他的X格你是知道的,眼里r0u不得一点沙子,他们在鬼谷以兄妹相称,你也是知道的,在他看来我们都是外人,念念就不一样了。” “偏偏上次分开之后,念念没来找他,没有留半点音讯,要是他知道我和念念后来有情况,那还了得!流沙怕是办不下去了,我怕晚上睁眼就看到鲨齿在我面前!”韩非无奈的摊手,语气轻松,“我当然只能附和他表示不满咯!”虽然说是这么说,其中有多少次是他真的在排解心里的难受,那就无人知道了。 张良沉默了半晌,永远如松竹一般挺立的脊背竟也有片刻地低垂,他轻声道,“很难再见的话,韩兄这般处理也并无不妥,你是想用自己作为引子,逐渐给卫庄兄一个放下执着的借口吧。” 韩非叹了口气,点点头,他和张良都不是能离开新郑的人,他的蚀骨相思只能压在心底,怕只怕有的人再压抑着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