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和楚然过吧。
身上出现新伤口,问他怎么来的也不说。 他答应过会好好保护楚然的,所以在看到楚然受伤时候,一瞬间情感打败了理智。 几缕灯光洒在晶莹剔透的杯子上,杯里的水液荡着平静的波纹,楚榆说得口中干燥,喝了一口,便不再犹豫起身离开。 陆承则立刻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可也只抓住了衣袖。布料从指尖拽走时候,陆承则一时还保持着挽留的动作。 出了温暖室内,外面凉风萧瑟,楚榆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 就是流出的泪在脸上风干,风一吹,一片冰凉,扎着细腻的皮肤。 扑向火焰的飞蛾果然烧成了灰烬,楚榆觉得,自己鲜活跳动的心也跟着一块被烧没了。 陆承则和周玄夜不一样,周玄夜会大呼小叫不肯分手,陆承则是平静地接受,平静地看着他推门离开。 他和陆承则,两人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楚榆回去的时候,洗了澡出来才觉得肚子饿,又觉得昨天受的风寒,像是吹又生的野草,卷土重来,还没消停。 脑门上又热乎乎的难受,楚榆在客厅里翻了半天医药箱,没找到退烧药,又跑去他自己的一个储物箱里找药。 搬家时候这个旧箱子是个他的宝贝,虽然边边角角都磨毛了,但是里面放了不少他收藏的杂物,他记得放过囤过几份药。 楚榆全身无力,翻出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断了的铅笔,一个破洞的小口袋,还有一沓捆好的情书。在粉色信封下面,还翻出几只可爱的创口贴。 拿起创口贴,他整个人不动了,指腹摩梭着上面的兔子图案,小时候的回忆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