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这些男人的真心比狗还贱。
病来如山倒。 等到下午时候,楚榆已经烧得神志不清,浑身热得连头发丝彷佛都在冒烟。 四肢酸软蜷缩在床上,哪还提什么反抗不反抗,几乎连呼吸都没了力气。 半梦半醒间,有人往他额头上贴退烧贴,又用毛巾帮他擦身上湿漉漉的汗水。 耳边隐约传来琤琤的声音,稚嫩中透着焦急。 楚榆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应的,他睁不开眼睛,意识被那些可怕的情绪拉进淤泥里,提不起劲。 晚上身上出了汗,才退了烧,醒来时,房间里亮着暗灯。 几圈光晕下是一个挺拔的背影,楚榆刚看过去,谢京照就转头过来,说了声别动,又伸手拨弄他黏在腮边的发丝。 楚榆轻吸一口气,瞥开视线不去看他,往被窝里缩了缩。 “先喝点水。”谢京照语气低低的。 说完就舀了一勺,瓷勺微冷的边缘抵到了楚榆干燥的唇上,轻轻碰了下。 楚榆嗓子眼干哑发疼,吞咽都困难,他本能地张嘴,那清水就顺着他唇缝流进了他的齿关,润到了喉咙。 喉口的闷燥感消失了一些。 楚榆撑着手臂坐起身靠在了床头,探出手自己拿过杯子要喝水。 “等一下。”盛着清水的杯子里被插了根吸管后,才给到他手里。 楚榆全程没说话,没回应,只低头咕噜咕噜喝水,温热的水液进到干涸的喉管里,舒服了很多。 “阿姨煮了粥,要不要尝点?”谢京照又问道,语气自然,像是两人间还如从前那般没有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