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荒唐的二十岁
齐岸也是心中一惊,前世他去接人,连绍庸身上可没伤,随后放下心来, “风雪大起来了,先进府吧,让府医给那位姑娘看看。” 说完领着人往里走。 连夫人皱了皱眉,替幼子顺着背,这可不像信里说得夫妻恩爱的样子。 连绍庸换了身衣服,“有劳王爷了。” 齐岸拱手,“大舅兄客气了,今日本该亲自去迎接,还望海涵。” 连绍殊连忙站出来,“是我没把信给他看,你没别怪他。” 说完拍了拍齐岸的腿,齐岸恍惚着想起前世他们还未僵化前,手拱得低了些。 “王爷何须如此客气。” 连绍庸拍了拍齐岸的背,他们与他的长子差不了几岁,看他们就像看小辈,“都是自家人。” 齐岸才想起来,这还不是二十八年之后,皇后殡礼上带着一众门生逼他重拟谥号的连院长。 连绍殊拉了拉他,他点了点头,“舅兄说的是。” 府医给床上的人诊脉换好了药,“王爷,这位姑娘是手筋被人挑断,又被打折了腿,如今换好了药,只要不发高热,应是性命无虞,只是这双手,恢复怕是难了。” 齐岸挥了挥手,府医提着箱子出了门,“舅兄是在何处救下这女子的?” 连绍庸面露怒色,“实不相瞒,就在城门口,王爷,天子脚下,还有人如此行凶,简直是胆大包天!” 如今陛下提倡仁善,就算是奴仆也不许用残忍手段肆意打杀,而这